人与神。
南朝 梁 江淹 《水上神女赋》：“奄人祇之彷像，共光气而寂寥。”《旧唐书·德宗纪上》：“赖天地降祐，人祇协谋。”
人神也。
《昭明文选·陆倕·石阙铭》：「龟筮协从，人只响附。」铣注：「只，神也。」
